苦玄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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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omastory丨种香第九章朱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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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Aromastory丨《种香》第三章:有客

●Aromastory丨《种香》第四章:苏女

●Aromastory丨《种香》第五章:不知

●Aromastory丨《种香》第六章:阴谋

●Aromastory丨《种香》第七章:云宫

第一卷·既见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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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见风,既见雨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”

香气印象:以沉香、玄参勾勒一个宽广而寂静的夜晚,也构筑了整款香的香气宽度与安稳感。柏木、绿檀则让岁月或时空宁静悠远。薰衣草点缀了安宁静怡的当下时光。柠檬、荜澄茄、金桂则点亮了那些零星闪烁的光圈和曾经的故事,同时也令香气变化出果香、花香。龙脑则描摹出了香气中清风徐徐的景象,清静、轻松、通透,令香气生出韵律。沒药是干净的,洗涤烦躁的心思。绿檀是知性的,明晰了一切只在当下。

“好说好说。”李宴矜贵地一笑,“罗大人心系百姓,本官自会如实上报圣上。”

——选自本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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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沿着东街走,没多大会儿,忽听闻一阵穿耳的婴儿啼哭,声嘶力竭地透过人声鼎沸的长街,传入耳中。

一家医馆门口跪着一个妇人,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带着两个孩子。

三四岁的女孩站在她身边,而襁褓中的婴儿在她怀里啼哭。

医馆里走出来一个药童,皱着眉头说道:“快走吧,你跪在这里,还叫我们怎么做生意?”

“求求你们了,给我一点药吧!孩子疼得难受,求求你们了!”妇人连连磕头,苦苦哀求。

“药?”医馆里头又走出人来,笼着衣袖,戴着时兴的幞头,站在门前一阵冷笑,“要买药你拿出钱来啊,你当老子这里是善堂吗?”

妇人将啼哭不止的婴儿紧紧揽入怀中,垂着头久久不说话。

医馆东家不耐烦地转身回屋,取来了一盆用过的冷水,朝着妇人和孩子兜头泼了下去。

围观的人纷纷惊呼避让,那妇人避之不及,只能将孩子紧紧护在怀里,冷水全数浇在了她的背上。

“唉哟造孽,这怎么行呢?”

“她不是簌香坊的东家吗?怎么如今——”

“云宫圣主在上,高老爷您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
医馆东家冷笑道:“云宫圣主作证,我开医馆,是来赚钱的,云宫的人也没资格管我,你们若是可怜她,可以啊,拿钱给药!”

众人面面相觑,纷纷避开了眼神。

这不是给不给钱的事情,就怕麻烦上身。

“多少钱,我出。”人群后忽然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。

有两个人拨开了人群,走了进来。

说话的是李福,李宴则是袖手跟在后头,眉目沉冷,容颜俊俏,笑意似刀。

医馆东家显然是认识他的,一见他来,登时赔上了笑脸,迎上前来:“哟,李大人,李总管,您二位怎么来了?”

“前几日县太爷做寿,高老爷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李福呵呵笑道,“我可记得,高老爷说医者仁心,势必会让泸州县的医药惠及百姓。怎么这一转眼,就变了呢?”

医馆东家面色尴尬,讪讪道:“李总管,瞧您这话说的,我们平民百姓,开医馆就是为了赚钱,不然我这一大家子,靠谁养活?”

李福和和气气地笑了:“这不是给您送钱来了吗?”

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钱袋,递了过去。

“这……这么多……”男人傻眼了。

“我家大人说了,光给人看病可不行,得照顾的孩子完全康复。”李福低声道,“衣食住行的,就多劳高老爷费心了。”

医馆东家苦了脸:“这不是领回来一个祖宗吗?”

李宴终于抬眸,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:“你若是不愿意,那本官便把人带回去了。”

“啊不不不……”医馆东家小意看了他一眼,旋即转头,对着药童的脑袋拍了一下,“没眼力见的东西,还不快把夫人和孩子请进去?!”

药童捂着脑袋跑了出来,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,低声道:“夫人,里面请吧。”

“多谢,多谢恩公,多谢两位恩公!”妇人抱着孩子,对着李宴行礼。

回去的路上,李宴的脸色很不好看,李福几次想要说话,见他抿唇不语,便也没有打扰他。

县衙里头,知道李宴要来吃饭,县太爷罗昌达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好了吃食。今天苏女选举还算顺利,罗昌达自觉卖了详覆使大人一个面子,算是搭上了这条线,往后飞*腾达还不是指日可待!

他等在门口,越想越高兴。

远远瞧见两人走来,他连忙迎了上去:“李大人,怎的没个轿子接送?”

李宴垂眸看他,暮色遮住了他眼底的寒意,只听他声线温和地说:“街上热闹,多走了两步。”

“大人里面请。”罗昌达说着,笑得很是羞涩:“泸州县地处偏僻,每年朝廷拨银都用来赈济百姓了,县衙简陋,大人见谅见谅。”

他说县衙简陋,还真不是什么自谦的话。

泸州县的县衙从头到脚都写着“破败”二字,占地面积不大,处处院墙都爬满了绿藤,墙皮剥落,不管是正大门还是后院偏门,全都退了色,浑有种人迹罕至穷困潦倒的味道。

与长安那些朱门大户雄狮镇守的宅院截然不同,这个府衙从里到外都像是扯开衣衫的裸女,对着来往诸人叫嚷着,我很穷,我很清水,我没钱。

“好说好说。”李宴矜贵地一笑,“罗大人心系百姓,本官自会如实上报圣上。”

他将如实二字咬的清晰沉重。

罗昌达不知所以,连道惶恐,迎着李宴进了花厅。

因为李宴来的仓促,所以这顿饭安排在整个县衙唯一称得上贵气的地方,县衙厨房忙作一团,整个泸州县最好的厨师都被请来了。

金针云耳炒腊肠、蒸滑鸡、飞煲焖鹅、桂花糖藕粥、野菜什锦汤、白玉佛手……单看这上桌的菜式,倒是丰富得很、新鲜得很。

“桂花糖藕粥?”李宴坐下后,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道粥样,说道,“本官三年前奉旨去江南道,协同太子殿下巡查民情,倒是尝到过杭州的这道粥。太子殿下赞不绝口,本官也觉得甚是美味。”

罗昌达心中暗喜,嘴上却道:“泸州与杭州相距甚远,也不知道这粥做的可有几分杭州的味道,大人尝尝?”

李宴弯唇一笑,笑意清清冷冷的,辨别不出他藏在笑意深处的韵味。

但是李福却是懂了。

他走上前,亲手为李宴布菜,特地舀了一小碗粥递给他。

杭州在东,泸州在西,再好的味道,跨越万里的山河疆土之后,也会因为掺杂了无数的铜臭味,而变得难以下咽。

只是难以下咽的东西,何止这一道桂花糖藕粥呢?

离开县衙已经是深夜,一场雨淅淅沥沥落了下来,将白日的燥热一洗而净。雨滴敲击在两侧的屋檐上,一声赛过一声。

李福撑开随身携带的油纸伞,落后半步跟在李宴身后,低声道:“罗昌达睁眼说瞎话,竟然敢堂而皇之地宣称自己穷。”

单看他能得到李宴喜欢桂花糖藕粥的消息,又让人千里迢迢请来了杭州的厨师,便可见他在这上头花了多少的大价钱。

“他是睁眼说瞎话,但是他的上头,有人一定是真的瞎。”李宴冷笑一声,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巷,说道,“让北辰去查。圣上既然让我来查泸州,泸州一定有问题。还记得晚间看见的那个妇人吗?”

李福颔首:“她看起来穷困潦倒,但是她不是穷人。”

是不是穷人,和看起来是不是穷困潦倒,是两个概念。

“至少曾经不是。”李宴补充道,“我听有人提到一个香坊的名字,顺着这条线摸下去。”

李福应道:“明白了。”

此处气候宜人,桂花四季都开。李宴深吸一口气,闻见雨水积聚中隐约的桂花冷香,比方才那一碗令人作呕的桂花糖藕粥要好闻不知多少。

桂花香丝丝缕缕,顺着雨水落到屋檐上,顺着屋檐落在油纸伞上,顺着油纸伞落到了那人的手中心上。

他垂眸,心中烦躁,于是屏退了李福,自己走进了夜色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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